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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在寝殿内一天,楼兰王召见了巴丝玛和大月氏后。
“公主,”
楼兰王一改往日的和蔼,面色沉如秋水:“你和费达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。
然而王的安排不会改变,你将嫁给我的大儿子阿勒迪。”
巴丝玛哭到:“我不会嫁给别人的,我们立过誓言。”
“公主,当誓言关系到大月氏国的存亡、你母亲、你的部族朋友的命运的时候,我想天神会理解你的。”
楼兰王冷言冷语:“还有,费达,我那不争气的儿子,我已经送入了大牢。
而你的决定也关系他的性命。”
巴丝玛扑到母亲身上大哭了起来。
“费达背叛楼兰,我随时准备杀他,不过等你的怜悯。”
楼兰王道。
“不要杀他,不要杀他。”
巴丝玛跪了下来。
楼兰王不语。
“为什么就是不能成全我们两人呢?”
楼兰王理都不理,又问一句:“你想好了吗?”
巴丝玛已经绝望了:“我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呢?”
“好!”
楼兰王这才叫手下人进殿,道:“传我的命令,下月初一,为大月氏公主与我楼兰皇子阿勒迪大婚之日,速去筹备。”
内侍等想着,到下月初一,十五天都不到,好着急的安排呀,忙不迭地退出去准备了。
楼兰王看着连起身都无力的巴丝玛,道:“公主,我提醒你一句。
婚礼前后若有什么有损国家的事情发生,危害的都会是你的至亲至爱。”
巴丝玛缓缓站了起来,失魂落魄的向外走。
大月氏后望了楼兰王一眼,随即也走了出去。
楼兰王跌坐在椅子上,长长地叹了口气,从刚才一直忍着的心痛更加厉害了,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捏住一般。
海娜和弗朗的朋友遍及侍卫营,就算被禁在家里,也听说了公主即将和大皇子大婚的事情。
以前只是听说,如今确是板上钉钉的王令了,连日期都定得准准的。
“巴丝玛肯定要急疯了。
费达也不知怎样了,阿勒迪更不会愿意,我要进宫去见楼兰王。”
海娜往外冲了几次,都被很客气地劝了回来,如今被圈了两天,海娜无数次想打出去,可又怕楼兰王真的恼怒对大月氏人不利,急得海娜天天在屋里乱转,可怜那些陶器瓷器,一件接一件地被打个稀烂,弗朗也着急,楼兰王再不召见,以后连吃饭的家伙都没了。
可第三天头上,门外的侍卫撤去了,海娜正要冲到宫里找楼兰王理论,却不料罗达家的家仆上了门,告知罗达夜里已经去世了。
海娜和弗朗赶忙跑去了罗达家里,那喋喋不休的罗达叔叔,那总是理直气壮的罗达老家伙,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棺椁中,不怒不喜。
“罗达叔!”
海娜和弗朗大哭。
家仆也留着泪道:“海娜将军离开那晚,罗达大人的病就更重了些,开始高烧,却一直说‘不行,不行啊’的话,大夫来了,也没办法,不能吃喝,昨夜间便撒手人寰了。”
“罗达叔,都怪我,我什么都没做好!”
海娜扇了自己两巴掌:“是我害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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