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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点蒙,“我没有啊。”
我还记得我的手机就放在客房里,赵星拿菜刀要杀我时,我也试图求救,无奈身上根本没有手机。
想到赵星,我坐直了身子,环顾一圈,没有看到赵星,也没看到鬼孩子:“闫斌哥,你来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吗?皮肤很白,挺瘦的。”
“没有,我来的时候这房子的大门开着,就你一个人躺在里面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听到闫斌哥语气都暴躁了,我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,忙回答他问了好几遍的问题:“我、我就是来找一个朋友,结果……”
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,指着那个杂物间:“闫斌哥,里面,里面……”
“里面怎么了?”
“里面冰箱里,有,有……”
闫斌见我如此结巴,干脆自己跑杂物间里看,半响后出来打电话报警,没多久,警察、法医、法证全到场,再然后——我又一次进了警局!
这一次,闫斌开口问我时,我直接了当地开口:“要监控关了吧,反正也没用!”
闫斌:“……”
其实监控还是有用的,当下的镜头能看到我人,只是再翻看才会坏掉。
但闫斌还是配合地将摄像头和录音都关掉,随后才问:“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经历过管川,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,就将自己遇到鬼孩子,然后带他回家找父母,结果发现他父母的尸体,被赵星追杀,鬼孩子发火的事很详细地告诉了闫斌。
“然后呢,你说的那鬼孩子和赵星后来去哪了,你怎么会昏倒在地?”
“我、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:“我就只记得那赵星拿着把菜刀要砍我,鬼孩子就突然发火,灯泡都给炸了,接下来的事,我就不记得了,怎么想都想不起来。”
这就是我醒过来后最纠结的事。
不知道鬼孩子怎么样了,也不知道赵星去哪了,为什么后来没杀我了。
就好像记忆被生生剪辑掉了一样。
闫斌给我的表情就是,他完全不知说什么好的无奈感。
“闫斌哥,你说,是我给你打的电话?”
“是,但我并没有听到你的声音,只隐约听到爆炸声,然后信号就中断了,我是让人查了你手机的定位才找到你的。”
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,手指无意识地缠在一起。
是谁拿了我的手机打的电话,当时屋里头除了我,就只有赵星和鬼孩子,这对姐弟怎么看,都不会打这通电话的。
这时候有人敲门,一个警员拿着调查报告进来。
“死者是一对夫妇,女,郭霞,39岁。
男,赵程,42岁……育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,女儿叫赵星,19岁,本应该上大学,却辍学在家,儿子现在应该是7岁,但八个月前失踪,至今没有寻回。”
“死亡报告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,毕竟被冰封了那么久,目前已知的是,他们应该是被毒死的,死后被人砍掉了四肢。”
闫斌赶走警员,叹着气对我说道:“总之,我会派人尽快找到赵星,我想她应该还活着,但你也要小心,她很可能会再找上你。
你说你,最近这人品是不是有点……”
我:“呵呵!”
……
时间一晃,过了两天。
这两天里,我没再见到鬼孩子,那个赵星也全无踪影,那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也始终没能想起来,就跟我失踪了七天一样,连个片段都没有。
傍晚,我下楼吃了晚餐后,准备回自己小窝拿个东西再去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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