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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边氛围安静,两人之间的眼神倒有种说不出的暗暗纠缠。
“你不就是想说我玩不起?”
陈路周很有自知之明,他从容指顾地靠在椅子上,眼神正儿八经盯人的时候,难免会露出一种要占山为王的狠劲和少年风流意气,“徐栀,真要玩,你玩不过我。”
其实那会儿,陈路周觉得徐栀有句话确实说对了,他就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,他有点摄影师的臭习惯就是,看见什么好的风景,都想先拍下来藏起来,留着以后慢慢欣赏,但忘了很多时候,当下的体验感才最真实和炙热。
“我想感受一下,陈大校草。”
徐栀喝着他买的奶茶,那股热意慢慢涌进胃里,胀得她忍不住差点打了个饱嗝。
陈路周听别人这么叫习惯了,但是听她这么叫,倒莫名有些不适应,咳了声说:“得了吧你,我严重怀疑你就看中我的皮囊。”
“皮囊也是你的一部分啊,校草。”
徐栀坦荡荡地说。
“再叫打你了啊。”
他无奈地笑起来,但很显然是力不从心的威胁。
徐栀笑笑问他:“明天打算干嘛?”
陈路周靠在椅子上,腿无所事事地敞着,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手机时间,最底下有个行程提示,7月15号,西北,还有几天,他说:“要见面吗?”
“你本来什么打算?”
陈路周锁上手机,靠在椅子上看着她,眼神撩吊,眼尾嘴角都扬着一丝要笑不笑地弧度,说:“打算就是请人看电影,在我家,来吗?”
徐栀突然发现他说那句你玩不过我,可能真不是开玩笑的,心跳突然砰砰撞了两下,“来。”
他眼神锐利而直白地看了她三秒,千思万绪过山头,才不咸不淡地嗯了声,喝了口桌面前的水,“那等我打完球,七点以后?”
“好。”
徐栀目光炯炯,亮得像是浸过水的月亮,坦诚又明晃。
论坦诚,他比不过她,她情绪不藏,里头的山山水水都是一览无余。
陈路周看着她,突然觉得有些事如果非要一个明确的结局,那就先往前走两步,至少她高兴就好。
照她的性子,最后结局,大不了难过是他,忘不了是他。
陈路周还是有点高估自己的定力,第二天下午七点的安排,他从下午三点就已经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了,所以压根也没去球馆的打球,朱仰起叫他也没叫动,窝在家里看了两小时书,看了两页就翻不动了,然后又找了部电影看,半心半意、疲疲沓塌地靠在床头看了近两小时,别说剧情讲什么,连男女主的名字都没太记住。
然后翻了眼朋友圈,发现徐栀还有闲情逸致做小饼干,兴致勃勃地发了一条朋友圈
徐栀:「表弟说我的饼干做得就是丘比特射箭也不带这么蒙眼睛搞的,哪里丑了?」
陈路周回了一条,cr:「这是小乌龟?」
徐栀很快回复陈路周:「天呐,你居然看出来了,这就是一只没有龟壳的小乌龟,我表弟问你是哪家介绍来的托。
」
陈路周也佩服自己的脑洞,他就往最不靠谱的地方猜,也是服了,慢悠悠地回了一条。
cr:「嗯,你跟他说,是丘比特介绍来的托。
」
回完,从微信里退出来,一边在外卖平台上挑果酒,一边自我唾弃地想,陈路周,你还真挺没出息的,孤男寡女约个会而已,用得着这么小鹿乱撞吗?今天下午他妈就没干过一件像样的正经事,他看着书架上的竞赛经典,都恨不得翻出来再从头做一遍。
下一秒,明明手机在手上,可又忍不住第一百零一次低头看手上的黑色腕表,怎么还没到七点啊,操,人都快熬干了。
所以,朱仰起同志从小就看透他了,他八成是个恋爱脑,两成是他还没谈过恋爱,所以多少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,等以后谈了再重新评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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