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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颜丘只缓缓饮了一口,看向一旁,“袁美人的事,就到此为止吧。
朕不会再追究,也希望皇后做事能把握分寸,知道什么是底线。”
沈碧君自顾豪饮了一杯,“怎么?皇上难道还不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了袁美人吗?”
“你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”
祁颜丘有些怒意,但仍旧抑制着。
“皇上说什么?臣妾听不明白。”
祁颜丘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,“沈碧君!
朕的容忍是有限的。”
“臣妾哪里惹皇上生气了吗?”
沈碧君突然一笑,那笑跟平时的高贵端庄完全不同,那笑里竟带着一丝天真的妩媚。
“你所有的怨气都可以朝朕撒,你拿淑妃当什么枪使,她虽德行有失,但毕竟给朕生了唯一的皇子,你知道,不到万不得已,朕是不会动她的。”
沈碧君仍然笑得妩媚,那眼神空洞而犀利,“祁颜丘,我就喜欢看你这左右为难而不得不妥协的样子。
我就是要你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苦,我还要让你失去所有最在乎的人,我要让你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,呵呵,你夺得了江山又如何?到头来,你还不是什么都没有!
众叛亲离!”
祁颜丘狠狠闭上眼,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。
他怕再睁开看一眼这个女人狰狞的脸,他就会忍不住挥上一个耳光过去。
“怎么?被我戳到痛处了?”
沈碧君掩唇呵呵的笑,“恐怕你不仅是后庭不安宁吧?前朝里丰王也给你找了不少麻烦吧?你这个弑父杀兄夺来的皇位三年来可坐安稳了?”
“前庭摆擂,后院失火,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焦头烂额呀?哈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咳咳”
祁颜丘猛地睁开双眼,大手一把钳住沈碧君的脖子,五指紧紧收握,捏得沈碧君瞬间脸色通红,呼吸不过来。
“你给朕闭嘴!”
祁颜丘面容狂怒而扭曲,他拉近沈碧君的脸,与她咫尺相对,“朕警告过你,不要再挑战朕的底线!”
“咳咳!
我……偏不……咳”
即使命脉被拿捏在这个男人手里,但沈碧君依然不会服软,她的眼神里写满了高傲与蔑视。
祁颜丘看着沈碧君快要窒息的样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,他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,但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却蛮力的撕开她的衣袍,手在她全身上下胡乱的抚摸,沈碧君双手疯狂的挣扎,但在此时失去理智的高大男人压制下却显得徒劳无果,她只好又抓又咬…,然后双手被反剪在身后,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为这个此时***狂发的男人助兴而已。
衣服撕碎了,头发散乱了,玉体横陈的沈碧君最终精疲力竭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,眼角留下无助而脆弱的眼泪。
青莲守在殿外轻声叹气,愈加沉默。
唉,每次陛下到栖凤宫来与皇后娘娘都是这样的相处情形,明明两人是抵死的缠绵,最后却一次次不欢而散,真不知这是喜还是悲。
洛鄢之在床上躺了两三天,终于能下地活动活动了。
倒也不是妙秋从司药局讨来的药见效这么快,而是那葫芦空间里的灵湖水起的作用,才让她后腰上的伤好得这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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