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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了承受不住的话,就别夺了,改为借!”
九王爷冷冷一笑,“借来用一下,用完退回去或者扔了,这样目的达到了,自己也不用死了。”
公孙一拍手,“所以武试推迟几天,就能中!”
赵普伸手掏掏耳朵,“这世上,所有人都一样的。”
公孙走到他身旁坐下,问,“怎么一样?”
赵普架着腿特大爷地一笑,“要是没那条命,再聪明都没用,所以老包说的啊,傻人有傻福。”
……
喵喵楼里,展昭和白玉堂也在进行类似的讨论。
五爷道,“也许,我们都想错了曹魁,不止我们想错了,太师也想多了……因为……”
展昭点头,“太师也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我们都觉得,曹魁执着于他亡妻,是因为情,认为他爬到太尉之职是辅的,地窖里他亡妻还有那些驱魔阵法才是主的。”
白玉堂道,“可事实上,也许他上西北挖棺材、地窖里弄的驱魔阵,还有这次荒唐的婚礼等等,这一切,都才是辅的。
年纪轻轻爬到高位,一身本事官运亨通,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,其他一切,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。”
展昭也笑,“他是农夫,也是徒弟,只是他是个知道自己没有天分的徒弟!
曹魁是个有秘密的人。
他的死,可能是因为他的秘密被其他人盯上了。”
“有形内力就是一种上古武学。”
白玉堂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,“茅山秘术都可能是来源于某种上古武学。
茅山派当年分出去的两位高手,一位摘月、一位尸王,都有突然大开杀戒的例子。
两人结局不同,摘月被赶去了西域,尸王则是死在了路过的我外公手上。”
“好像少了关键的一环!”
展昭皱眉,“跟摘月和尸王都有关系的人……”
五爷想了想,往展昭身旁挨了挨,小声说,“当年茅山派分家,跟他俩直接有关系的,应该是陶明真人。”
展昭皱眉,“梁靖、梅不声和苏九姑的师父?”
白玉堂点头,“当年独目真人奎善和曹末一起护送妖妃媸嫣的尸体出城,到了熙州府分道扬镳,奎善和曹末不是把兄弟么?却因为媸嫣的尸体而闹掰,奎善不还说曹末鬼迷心窍么?”
展昭看白玉堂,“奎善两个徒弟,一个陶明,一个陈通,陈三卦很早脱离茅山派了,一直在开封,但苏九姑说……陶明已经病了,许多事情不记得……”
“许多事情不记得。”
五爷微微一笑,“我师父收了妖王一百年内力后,也有些事情不记得了。”
“会不会……”
展昭也凑近,小声问,“对应妖王的那个故事,会不会奎善是农夫,陶明、摘月和尸王,都是徒弟?而陶明是最有天赋的那一个徒弟,但……”
“天赋又不是那么高!”
白玉堂接着展昭的思路往下说,“记忆衰退说明承受的内力已经接近极限,他和我师父不一样。
我师父是妖王有意压制他部分内力,他忘了该忘的事情,人可没糊涂。
陶明则不同,可能已经到了某种极限了,如果不想办法,就只能死了……谁能让天师梁靖那么听话?他师父很大嫌疑。”
“如果真凶就是陶明,他杀曹魁的理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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