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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月莲把看着小嫦苏死的那个丫鬟带去衙门了。”
马汉回答,“丫鬟说,小嫦苏喝了口燕窝突然就七窍流血死了,像是中毒了。
那个燕窝是厨房炖的,小嫦苏每晚睡前都要喝的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听到这话,都顿了一下,两人对视了一眼,同时回头看项庄大院里的那几个纸人。
小嫦苏的纸人,可不就是喝着汤七窍流血么?
展昭跟衙役拿了个灯笼,回去院子里,举着灯笼仔细照了一下那几个纸人。
就见小嫦苏是七窍流血,苏云的脖子上,有一道红色的刀伤,而大嫦苏的脖子和头是断开的,用针线缝住了。
“大嫦苏、小嫦苏和苏云的死法都符合。”
展昭指了指这几个纸人,“做这几个纸人估计得花个一两天吧?”
“所以做纸人的就是凶手?”
欧阳也进来凑热闹。
“就算不是凶手,也是知道他们会怎么死的人。”
白玉堂边说,边弯腰蹲下。
他感觉脚下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。
拨开地上的黄叶,五爷捡起一样东西。
展昭将灯笼靠近些,众人借着灯光,发现白玉堂捡起来的是一支毛笔。
笔尖红黑色,应该是蘸着血,已经干涸了。
白玉堂有些嫌弃地将笔放回了桌上。
这会儿,头顶又传来了鸣叫声,幺幺还在盘旋。
展昭问,“刚才那堆乌鸦……”
“院子里只有一颗死人头把?也没有被乌鸦啄咬过的痕迹。”
白玉堂对幺幺打了声口哨,让它下来。
幺幺扑扇着翅膀落下来,嘴里咕咕响,像是要表达什么。
展昭和白玉堂都上了幺幺的背,幺幺展翅飞了起来,飞向项庄的后院。
项庄规模巨大,可见这宅子的主人的确是家资巨富,但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呢?
“后边两座楼还挺高的,屋顶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?”
展昭指着屋顶上散落的白色东西给白玉堂看。
五爷皱眉,“是什么?”
屋顶上还零星有几只乌鸦,见幺幺飞近,都嘎嘎叫着飞走了。
展昭从幺幺背上跳了下去,落到屋顶,蹲下看,就见屋顶上散落了好些骨头。
展昭捡起一根看了看,皱眉就放下了,再往前走几步,脚边踢到了半个骷髅。
展昭有些反胃,对头顶上还往下张望的白玉堂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要下来。
展昭回到了幺幺背上。
白玉堂问,“是什么东西?”
“有人在屋顶上丢了东西喂乌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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