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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命运之轮（第2页）

"

共生体解释道，星河流光在陈玄瞳孔中映出无数倒影，"

初代阁主害怕生灵掌握超越他的力量，于是将它们封印在古界深处。

现在你可以选择：用天命剑粉碎所有法则，让虚数海回归混沌卵的状态，重新孕育无拘无束的生灵；或者保留部分法则，建立更包容的新秩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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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缘的太阴镜残片突然飞起，碎片在空中拼出虚数海的实时影像：万灵城的因果之树下，修士们正在尝试融合不同灵根，有人成功召唤出兼具水火特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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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鸾灵火"

，有人却因力量对冲濒临爆体。

陈玄心中一紧，想起少年的时空灵纹，那时他以为那是自由的象征，此刻却看到了自由背后的风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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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回归混沌，意味着所有生灵都要从零开始，承受法则不稳定的代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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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袍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星河边，他的目光落在爆体修士身上，"

但保留法则，就意味着延续阁主的老路，只不过用更温和的枷锁替代残酷的压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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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沉默不语，目光落在星河中央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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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沌道"

玉简上。

玉简表面流动的雾气中，他看见未来的景象：虚数海化作沸腾的混沌池，所有生灵都失去固定形态，在能量乱流中挣扎求生；另一个景象里，新天道盟成立，陈玄成为至高无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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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之主"

，修士们按照新法则修炼，却渐渐失去探索的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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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命运之轮的两面吗？"

陈玄喃喃自语，龙纹在玉简上投下阴影，竟将两种景象都分割成两半，"

毁灭与控制，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。

"

突然，神殿地面震动，一道光柱从地下升起，光柱中悬浮着一座残破的石棺。

石棺上刻满了与陈玄灵根相同的三重印记，棺盖内侧用神王血书写着："

当我的转世面对抉择，请看这里。

"

陈玄伸手触碰石棺，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雨般袭来

——

那是历代天命者的记忆，他们要么在毁灭中陨落，要么在控制中堕落，从未有人找到第三条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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